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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师山·紫虚居士:《楞严经》不是伪经(三)

导读:药师山·紫虚居士:《楞严经》不是伪经(三)《楞严经》不是伪经(三)我对吕澄先生「楞严百伪」的异见药师山紫虚居士 (49)楞严百伪原文四十九: 优波尼沙陀是数...
药师山·紫虚居士:《楞严经》不是伪经(三) 《楞严经》不是伪经(三)
我对吕澄先生「楞严百伪」的异见
药师山紫虚居士

(49)楞严百伪原文四十九:

优波尼沙陀是数量极少之称,故经中较量常云优波尼沙陀分不及一。佛弟子并无此号(勘《中阿含弟子品》等皆不见此名),今杜撰以说色因圆通。其伪四十九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这段话是来自楞严经卷五:「优波尼沙陀即从座起……空色二无成无学道,如来印我名尼沙陀」。尼沙陀译为「色性空」之义。由此文看来,优波是尊者的姓。原来之名字不知,尼沙陀应是别号。且印度梵文译成中文时,很多人名有时很不清楚,何况如果又有别号,则中阿含弟子品也不一定找得到,由此断定楞严是伪经,似乎不妥。

(50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:

药王、药上,原系长者,施僧众药,发心成道,故以药为号(《观药王药上经》)今乃说为世间良医,口中尝药。其伪五十。(出自楞严百伪)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上说:「无始劫来,为世良医」。《观药王药上经》上所说只是无始劫来的「某一世」,而楞严经上是说他们很多生如此,故不能因此说楞严经不对。

(51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一:

跋陀婆罗十六开士,《宝积》、《大集》皆说为在家菩萨。今经乃云:「于威音王佛所闻法出家」。又云:「今时从佛出家。」显与教违。其伪五十一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上对此文是说:「我等先于威音王佛,闻法出家,于浴僧时,随例入室,忽悟水因,既不洗尘亦不洗体。中间安然,得无所有。宿习无忘,乃至今时。从佛出家,令得无学。彼佛名我,跋陀婆罗,妙触宣明,成佛子住。」由此文字可看出,他是在威音佛时出家,因妙触而成就得无学位。此中「从佛」与「彼佛」的佛是指威音佛,不是指释尊,文义甚明。成佛子住指今生是菩萨之义。此与《宝积》经等之说词无异,故不能以此误解楞严。

(52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二:

舍利弗遇马胜比丘说因缘偈发心出家,目连后因舍利弗而剃度,此为大小共说(《本行集经》四十一、《智论》十一等)。今乃撰为逢迦叶兄弟说偈出家。其伪五十二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其实是伽叶尊者先说此因缘偈,而马胜比丘后说,但小乘行人皆以为此为马胜比丘所说。

(53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三:

优波离从诸释子出家,亦为诸部共说(《本行集经》卷五十三)。今乃随佛逾城,观佛成道。其伪五十三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上这段文字是:「我亲随佛,逾城出家,亲观如来,六年勤苦,亲见如来,降伏诸魔,制诸外道,解脱世间,贪欲诸漏,从佛教戒如是乃至三千威仪八万微细,性业遮业,悉皆清净,身心寂灭,成阿罗汉。」这一段话之义是说优波离当年出家时,自己学习释尊离城出家,降伏魔障、制诸外道及伏自身烦恼之成道心路历程,并遵从释尊所订之戒律仪轨,依律专修,而成阿罗汉。经文未说从释尊出家,故不可以此认定伪经。

(54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四:

观世音菩萨三十二应一段,经文窃取《法华普门品》加以开合。《普门品》但举应身种类,不释其义。今悉妄解,触目乖违。如原云辟支,今分为独觉、缘觉、又不似部行麟角。又自在天,原谓乐变化天,今乃释为游行自在,又原云小王,系人中王对轮王而则言者,今乃错解为四天王太子。至于人非人,原为八部总名(见《舍利弗问经》),今乃错解为有形无形,有想无想,诡异莫名。其伪五十四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辟支译为缘。一般解为十二因缘,其实亦含其他因缘,故楞严经有独觉与缘觉,本就如此。自在天人心想「变化自在游行十方」,与乐变化天之义相同。经中之四大天王太子身即普门品中之毗沙门。又人王是普门品的小王身。楞严经中所说人非人是八部所有一切人形与非人形之众生,此与普门品之义相同。楞严经与普门品所说没有不同,只是楞严比较偏向意义,此与伪经与否无关。

(55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五:

观世音本为观世自在之误译,自在,梵文云伊酰伐罗,旧误为娑伐罗,遂云音矣。然《普门品》中解释名义,犹谓观世人称名之音(梵无此语,但译人解之耳),尚与本名不相背谬。今经改为不自观音。又云:「今彼众生观其音声即得解脱。」是则应称世观音,何得为观世音耶?其伪五十五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原梵文之汉译应是观世自在之义。即此菩萨于世出世间诸法得自在无碍之义。汉文经典称为观世音,此乃菩萨因闻众生称其名号则出救渡,不是梵文误译。「不自观音」这一段是十四无畏之第一条「由我不自观音,以观观者,令彼十方苦恼众生观其音声皆得解脱。」此中不自观音是菩萨不以自己的意识心去观声音(指耳意识心之义)。「以观观者」是指由「本心」起观,观求助的众生(观音之义)。「观其音声皆得解脱」是指十方众生由于菩萨观众生(其之义)求助的声音,起神通救渡,故皆可得解脱。本文作者误会经义,故以为「世观音」,因此误判伪经。

(56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六:

观音之名,既是误译,耳门圆通,当然无据。且其重颂圆通云:「声无无灭,声有非生。」又云:「声性动静,非实闻无。」宛然通于外道声论,岂是佛说。其伪五十六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这一段相同文字是楞严经卷六,文殊菩萨总结二十五圆通时,对观世音耳根圆通之赞文,文中说:「音声性动静,闻中为有无,无声号无闻,非实闻无性。声无既无灭,声有亦非生。」这段话是说:声音的性质有动与静两种,在耳闻时,即是有声与无声之义(在此,无声亦闻之性质)。但无声不代表没有闻性。声无之时,不是闻性因此而灭,声有之时,也不是闻性由此而生(即闻性乃本心之妙用,非关声尘),可能作者不明文义,故误判为外道声论之属。

(57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七:

安立道场,先说四戒,全同小乘,固无论矣。杀戒之中,佛本说三净肉,而撰为五比丘食有五,嚼食根茎叶花果,其类繁多。此即蔬菜而撰为婆罗门地草菜不生。至说比丘不服乳酪醍醐,《涅槃》卷七明言此是魔说,今乃诬为佛说。其伪五十七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释尊说三净肉(不见杀、不闻杀、不为我杀),在楞严经中,把不见杀广说为不见杀、鸟残或自死,皆不见杀之义,此没有什么不对。其相关文字,楞严经说:「阿难,我令比丘,食五净肉,此肉皆我神力化生,本无命根,汝婆罗门,地多蒸湿,加以沙石,草菜不生,我以大悲神力所加,假名为肉,汝得其味。」这一段话其义是说:「在有些草菜不生的土地上,比丘们得食五净肉,释尊会以神力加持这些食肉的比丘们,并替他们消业障。」这是为求文字美丽而产生的问题。此中「汝波罗门,地多蒸湿」应是「汝婆罗门,有些地方地多蒸湿」。至于「比丘不服乳酪醍醐」这一段文字来自卷六:「若诸比丘不服东方丝、棉、绢、帛及土靴、裘、乳酪、醍醐,如是比丘,于世真脱,酬还宿债,不还三界,何以故?服其身分,皆为彼缘,如人食地中百谷足不离地」。这一段话我个人认为是当年翻译时误解所致。应该是说若能不食与不用这些东西,则可不受众生腥气所染,如此「有助于」出离三界(尤其是求生净土之人)。

(58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八:

盗戒中说修定人于佛前燃身烧指,可酬宿债,此正唐人陋习,律家所痛非者(《寄归传》四)。今乃撰为佛说。其伪五十八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此段文字亦可能是翻译文章时的误会所致,其实烧一指节是把手指在灯上烧一下,表示烧去一切偷盗业障之意,并不是释尊原经之意,释尊不至于如此不慈悲。经中说「是人无始宿债一时酬毕,长揖世间永脱烦恼」,这是指世人因烧指一时发露偷盗业,释尊加持后,宿业(指偷盗业而已)消灭、故由此而生之烦恼得以解脱。因为唐人有烧指消业之陋习,所以当年为经润笔的人士就会有这种先入为主的误会。故也不能因此就说楞严经是伪经。

(59)楞严百伪原文五十九:

建立道场一段,窃取《陀罗尼集经:佛顶法》之文,恣意改窜,纰缪尤多(日本另有《大佛顶别行法》伪书一种,即合《集经》《楞严》而一之)。如云:「于道场中出入澡浴,六时不寐,经三七日。」按《集经》本说日日洒沐,坐卧净草,岂是不寐。今经杜撰,乃同邪道。其伪五十九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经文「六时行道」是指每日修法六座(即晨间、日中、日没、初夜、中夜、后夜),一般每座时间约两小时,不是坐着一直不起。「如是不寐」指如此修法不贪睡、不昏沉,精进修行之义,不是邪道不睡觉而修之义。作者误会而判楞严经伪经,不合理。

(60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:

又云:「先取雪山白牛之粪以泥其地。」实则道场泥地,以不食糟豆犊粪为第一,无取雪山白牛,如必雪山,则他处道场,何缘建立?其伪六十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文所说「先取雪山大力白牛……以泥其地,若非雪山,其牛臭秽不堪涂地,别于平原,穿去地皮,五尺以下,取其黄土、和上栴檀……十种,以除场地。」经中明讲不一定用雪山白牛之粪,不知作者何以误解而判伪经?

(61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一:

又云:「别穿平原五尺取土涂地。」实则应于道场本地掘去恶土,以好土填,乃合净地仪轨,岂唯掘他处哉?其伪六十一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道场并非一定要直接建在土地上,有时在楼上亦可建道场,如现在之人,在水泥场地上亦常建大法会之道场,在平原五尺地下取土和以香料,以此泥涂道场之场地,没有不合净地仪轨,不知作者何以有所误会而作伪经之判?

(62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二:

又云:「方圆丈六为八角坛。」实则曼荼罗通式,外方内圆(外方便于结绳。并辟四门),有八叶莲形,安得为八角?又坛量有八时、十二时法,何谓丈六?其伪六十二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此为楞严咒修法的坛城,为什么一定要如密宗的曼荼罗坛?作者强调坛城一定是外方内圆或八叶莲形,此不合理。坛城量度之法也不一定要如同密宗所说,故以此判楞严是伪经不合理。

(63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三:

又云:「坛心置莲花,安钵盛水。」实则坛心应安尊像(经下有悬像说。则是大曼荼罗,即应中安佛顶像)。今改置水,宛同水坛,亦非轨式。其伪六十三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此为密修之法,类似三昧耶曼荼罗,以法器等代表本尊。坛城中央是此坛本尊(在此为楞严咒本尊)安坐之处,若有佛像则可用,但有时没有佛像,则可用本尊特有法器、手印或种子字来表示,在本楞严坛中,本尊以莲花中安钵盛水之方式表示,没有什么不可以,不是作者认为水坛之义。故不能依此判楞严经是伪经。

(64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四:

又云:「八方八镜,十六莲华香炉十六器乳以为供养。」实则佛顶法,二七日中倍增供养,乃安十六华鬘,十八瓦水,八瓦牛乳,其数参差,非均十六。恣意改式。其伪六十四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此乃作者个人之知见,不一定是楞严坛之仪轨,不能依此判楞严经为不对。

(65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五:

又云:「中夜食时,焚烧酥蜜于小火炉以为供养。」实则中夜非行道时(见《大日经》卷七等)。又焚酥蜜应是二七日作法讫时,护摩仪式,今乃误为先设。其伪六十五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仪轨不一定与密宗之护摩仪轨相同,作者以个人知见判楞严经为伪经,此亦不合常理。

(66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六:

又云:「坛室四壁设佛菩萨像。」坛在室中(经云围坛行道,四周应有隙地),像悬坛外,此经忏坛式耳,安有如此曼荼罗耶?具云「十方如来」而止有东(阿)西(弥陀)二佛,余方名字,撰者盖不能举之也。其伪六十六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坛指中央之主坛(详见经文),主坛外之四壁设佛菩萨像有何不对?楞严坛就是如此。故不能依此判伪经。

(67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七:

又云:「当阳张释迦等像,观音、金刚藏安其左右。」实则佛顶另有尊像,不可但云释迦。又观音在右,金刚藏在左,乃是通式,今乃恣意颠倒。其伪六十七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经云:「当阳张卢舍那佛、释迦、弥勒、阿、弥陀。诸大变化观音形象(即变化身诸种观音圣像),兼金刚藏安其左右」。此坛正面所张贴之佛像为卢舍那等佛,两旁为观音与金刚藏,经文中没有「但云释迦」之语,其观音圣像可能有多尊,何以一定要如作者所言,观音在右、金刚藏在左之说,以如此来判他人之经是伪经,不合常理。

(68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八:

又云:「从三七日后端坐百日得须陀洹。」按陀罗尼所求悉地,有世出世,此下咒文全是世间悉地所用(参照《集经》、《大日经》卷七及《疏》),郑重说为成佛不谬,已为矛盾。至云「百日得须陀洹」,仍属小果,又何益于成佛?盖撰经者于此等分别全不明晰也。其伪六十八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依本人所了解,此咒之主要功用是请各种金刚或护法,以护持修法之用,至于修法之人成就须陀洹也没有什么不可以,将来再回心入菩萨道成佛,为何说无益成佛?作者不能以此而判楞严经为伪经。

(69)楞严百伪原文六十九:

《白伞盖陀罗尼》一篇系撰者别有所受,杂抄入经,较之当时流行之梵字本音译本(旧传为不空译,但《贞元录》记不空译籍最详,并无此种,殆系后人误归之不空耳),又较之西藏译本,讹略既多,句读尤谬 (另有考证),本不堪持颂也。且就咒文音译观之,与经大有出入(如咒译跢他伽多而经译怛闼阿竭;咒译婆伽婆,而经译薄伽梵;咒译萨怛多,而经译悉怛多;咒译勃地,而经译菩提;咒译阿刍鞞,而经译阿等) 。可证经咒之文非出一手。如认咒文有据,即可反证经文之出撰述,今乃有人以咒成经,谓其俱实,诚颠倒矣。其伪六十九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中的咒称为「悉怛多般怛啰」咒(即楞严咒)或翻为「萨怛多般怛啰」咒,此咒与「白伞盖陀罗尼」不是同一个咒语。大白伞盖咒的本尊是大白伞盖佛母,而楞严咒本尊是另一位如来(属密法),只是刚好咒名译成汉文,有些相同而已,其正确应是「悉怛多」,以别于「萨怛多」(汉译为白)。在楞严经中卷七开始,释尊教阿难可持诵「摩诃萨怛哆般怛啰无上神咒」,以去魔事消业障。还有一处说「持般怛啰咒」,此外,在开示咒语后,提到「佛顶光聚悉怛多般怛啰秘密伽陀,微妙章句」。经文中没有其他地方提到咒中之字句。经文中同时用「萨怛哆」与「悉怛多」各一次,可能是音译之笔误,至于本文作者以大白伞盖佛母神咒来非议楞严咒,那是作者误会,不能采用。也因此,不能以此判断楞严经是伪经。

(70)楞严百伪原文七十:

咒文有意义可寻者,为陀罗尼楞严经咒是也,今乃谓为伽陀 (颂)。又佛顶心咒谓短咒,大咒乃谓长咒(见《集经》。又一般通例如是),今乃混称为咒心。又建坛结界,供养祈求,咒本有别,今亦混为一谈。至于结界之法,较为繁杂,作者不能详知,遂使阿难有问,佛无其答。其伪七十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楞严经文说:「阿难,是佛顶光聚悉怛多般怛啰秘密伽陀,微妙章句。」此中咒语名称是「悉怛多般怛啰」,秘密伽陀只是说此咒以颂的方式念出来,与咒义无关,咒心即修行者常用的「心咒」,很多咒语太长,修行持诵时不方便(例如修本尊观想之时),于是有用经文中最后两句为心咒,若得本尊加持,则与持全咒有相同之功用。作者不能以此就判楞严经是伪经。至于「结界」之法,作者拿密宗的方法来说释尊不能详细告诉阿难,以本人之了解,密宗在六、七世纪发展的一些仪轨,包括繁杂的结界方法,很多是当时一些佛教修行者自创之法,不是佛法。故不能说释尊没有回答结界之事。楞严坛仪轨本就如此,何用密宗那些复杂的结界仪轨。且作者认为楞严是伪经,故应该在密宗仪轨出现之后才有如此想法,这是作者先入之偏见。楞严是释尊所说,当时何来密宗结界布坛仪轨?

(71)楞严百伪原文七十一:

经说修行渐次,干慧之地四十四心。按干慧本是三乘共地之初地,正译应云净观,旧读净字修伽为修佉,故云干矣。《智论》七十四说,大乘干慧从初发心迄于顺忍(地前),小乘干慧亦迄暖法。今乃撰为十信之前,非小非大。其伪七十一。

《作者的异见》:
修行的渐次,各经讲法不同,有说四十四位就到佛地,楞严说五十五位才是佛地。楞严所说的干慧地是「欲爱干枯根净不偶,现前残质,不后续生......干有其慧名干慧地。欲息初干,未与如来法流水接」。这是指此生以后就不会再有男女情欲之事,是纯有智慧但未发菩萨渡生之心。楞严经菩萨果位的渐次由此开始才入「初信」。这比一般权教经典所说的信住位,要严格很多。依本人之了解,此种修行法是先依小乘法断男女情欲,再转入大乘修菩萨道。此处所说干慧地与作者所说的干慧地,二者境界不同。但经文也提到金刚后心的初干慧地,这是十一地等觉位的「觉」。(经文:从干慧心,至等觉已,是觉始获,金刚心中,初干慧地。)作者以「智论」等之说来判楞严伪经,不合理,楞严中释尊对某一类众生(主要对如阿难等已断淫欲者)开示此种修行次第,不一定与他经相同,此无过失可议。(待续)